坑过留痕,随心所欲,是个逗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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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张孙】白衣

Cp有张孙,其他……我也写懵了。

五分钟脑洞四小时成文,全都是乱写【。】


世家总是颇多规矩——坐立行仪,衣袍法器,样样都要寻个范式。

溟沧三殿九院,世家把持了三分之一,而偏偏所掌控的那三院,扣准了法器禁制山门用度。倒也不知是哪任宝阳院掌院,见九院例会时那异彩纷呈的一群,一口灵机没喘上来,便是师徒世家素少来往,也没拦住他往正清院递了飞书。

言辞恳切,字字泣血,言我溟沧已是九洲三大玄门之一,怎可于衣袍形制上没个规范?就算师徒一脉行事不拘,疏狂任性,退一万步来说,大小祭仪、门中例会、面见尊长之时,总得统一一回才是!

且不论他人作何反应,自那之后,宝阳院所制法器便又多上了几批。

门中三殿,上极为掌门一脉,习水法者多,又传北冥真水,遂着白衣,袖缘压水纹;昼空为世家一脉,多为金火,择赤金色;渡真为师徒一脉,这脉倒是无甚定论,五功三经甚至派外法门皆有,索性制了玄色衣袍,怎么也出不了差错去。真传弟子骄奢习气甚重,青衣临身当知晓稳重。至于十大弟子,为门中青年才俊,有大造化,当择靛蓝,点日月星辰其上为好。

对此,多年之后某位不知名的十大首座表示,不论斗战或是日常修持,再没有比他更惹眼的了。

 

山海,玄泽海界。

孙至言听闻张衍说起这段时,尚悠闲自在地斜倚玉榻,要去探案上那杯灵酒。

他双眼微阖,似是在回忆,不多时兀自笑出声,以手捶榻,眼角泛红,末了竟是要笑出眼泪。

张衍也不恼,尚且笑着,学他模样倚靠下来,玉冠之下散下几缕碎发,垂落眼眉之间。孙至言笑够了,指着他道:“便是门中大比那日,我于云上观你斗法,见你袍服华丽、仪表不凡,还以为你是个妙人……”

“孰料在下满脑子神通斗法,不解风情,叫真人失望了。”张衍泰然接话,将案上玉杯递了过去。

孙至言听了这话,斜他一眼没好气道:“你这像是赔罪的样子?若不诚心,便别学我那徒儿来惹我。”

张衍兀自笑了笑,举盏敬他一杯,孙至言灵眸一转,也不饮自家那杯酒,反倒倾身靠去,倚着张衍臂膀垂头去探那玉杯。他咬了咬杯缘,又伸出舌头舔舐酒液,杯浅沿宽,待他起身时,杯中佳酿尚余大半。孙至言双唇染水,不经意间以舌舔去,更衬唇红齿白意态风流,张衍见了,眸中微动,手中玉杯微微转动,印着他唇齿相触之处缓缓饮尽。

他方才谈及旧事并非一时兴起,只因孙至言惯着高冠金袍,又行事随性不拘礼法,今日竟也换了身上极殿袍服。白衣蓝缘,素带挽发,带尾绣一枚如云似雾抽象纹饰,不经意由身后引至肩颈,垂眸浅笑间更衬面容清秀,若神仙中人,竟与往日情态全然不同。

许是张衍注视久了些,孙至言面上含笑,眼中颇显促狭,将手中玉杯置了,方才悠悠道:“我竟不知渡真殿主心慕大道,待人处事不但看重皮相,连衣冠都要时时刻刻在意。”

张衍知他不过打趣,也随性道:“真人好相貌,好风仪,便是我这等不解风情之人,也当为之魂牵梦萦。”孙至言败下阵来,无奈挥了挥手,随他去了。

 

孙至言年少时入得十大弟子,三百余载tui位之后,便跟随秦墨白去了上极殿。

他初入三殿,知晓此处不同以往,自己一言一行若有逾矩处,最终怕是要连本带利算在秦墨白头上,索性难得打起了十万分精神,除却日常修持,还定期看望自家恩师与同门师兄。他年岁尚小,又是孟至德似兄若父带大的,往日里多有纵容,如今到得上极殿,孟至德见他难得的规规矩矩认真乖巧,平日里惹的祸也很快自脑中一笔勾销。

然而好景不长,孙至言本便是活泼性子,同人混熟以后恢复本性得较谁都快些。然而饶是他跳脱随性惯了,面见秦墨白时倒也认真守礼,要固执着了那身白蓝袍服去见。那衣袍一眼看来简洁大方,实则搭了不少精细配饰,他无心打理,到最后总得是孟至德为他整理衣饰,再一同拜见。

 

张衍道:“倒未曾听你说过。”

“不是什么大事,讲它作甚。”孙至言漫不经心笑了笑,又道,“门中动乱时,恩师命我出得门派,提升功行。待我归来修得洞天,正清院哪管得到我头上。”因是如此,张衍识得他后,也只见他着那高冠金袍了。

他这话说的是真,但总归是隐去了不少部分。

正清院掌在师徒门下,孙至言掌门一脉,精于斗法,也无人想同他过不去。何况莫说洞天真人,便是寻常元婴,在溟沧之中也算是能排上号的人物,饶是正清院人手充足,谁又会去管这等人物的衣食住行?

这般说辞,便是连自己也不信的。

 

孙至言觉得自己饮多了些许,面上发热,眼前也昏昏沉沉起来。

他略有迟疑,似觉得拜见之日将近,便抬眼往极天之上望去,却因身处渡真小界,视野中并无那座恢弘壮丽的浮游天宫。

张衍也瞧见他面若桃花,眼含秋水似睡非睡模样,凑上前轻声道:“真人醉了。”

孙至言未作回应,迟了半拍,皱着眉望过去。他眼底迷茫,盯了眼张衍,蓦地讶然道:“怎样着这身衣服……”

张衍不由扬起眉。他同孙至言相处千年有余,见多了其酒醉情态,也未曾如此番一般,将他当作他人过。

孙至言又迟疑道:“恩师他……”随即又兀自打断,不再去说。

他以手撑头,极困倦的模样,最终再抬双眸,了悟一般,轻声道:“也好……好过白衣。”

他像放下了一段往事,方说完,便阖上眼,倚着张衍沉沉睡去了。张衍偏过头,望一眼孙至言侧颜——现今他眉眼舒展安稳睡着,浑然便似个十五六岁少年。少年人似觉得脖子不舒服,拧着眉,自张衍身上侧倒下去,蹭着大腿寻了个舒服位置,便安安静静不再动弹。

孙至言动作大了些,几番行动,自袖中掉出一条素白发带来——同他自身所系制式相似,只带尾纹饰之处不甚相同。

那绣着一枚飞梭。


一、孙为什么不穿白衣了

他少时和晏关系不错,晏穿白衣服多(后来也是),内乱之后担心老师睹物思人。

二、他为什么现在又穿

1:晏已经转生去了

或者

2:因为挂挂类晏(……)

三、发带是谁的

你猜(。)


就是乱扯,如果看出了贵乱……那就真的是贵乱。


19 Aug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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